「呃！你說什麼？」女神像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情般反問：「魔王不是突然出現的嗎？」 「……」小問意味深長地看女神一眼說：「是你提供魔法給人類的嗎？」 女神點頭說：「是的，為了方便人類生活，從最初就給予人類魔法。」 「為什麼選擇給予魔法？」小問微笑地問。 女神聽到這個問題，非常得意地說：「因為魔法是最乾淨的能源，從自然獲取能量， 使用後會回歸自然，是比科技還要乾淨幾萬倍的能源， 所以只要限制科技發展只使用魔法，這個世界就永遠不會被科技製造的汙染而毀滅。」 「既然魔法是最乾淨的能源，那為什麼會有瘴氣的存在？」小問伸手指著牆壁， 瞬間所有影像都轉變成各地被瘴氣包裹的地方影像，其中最大的瘴氣團就是魔王領域。 「耶！」劉富安看到影像嚇了一跳，想說魔王不是已經收回所有瘴氣， 小問怎麼還放出一堆瘴氣影像，但仔細一看發現那些是路途上經過時的過去影像， 不是現在的實時畫面。 「那是因為魔王製造的。」女神氣憤回答說：「魔王誕生後就一直製造瘴氣， 並從中產生魔獸，壓迫人類的生存空間。」 「呃！」劉富安聽到女神的話，跟蒙諾的說明有很大的差異，不禁地發出疑惑的聲音。 「你有看過魔王誕生過程嗎？」小問飄下來，坐到女神的沙發椅上問。 「怎麼可能看得見！瘴氣完全排斥神力，根本沒辦法看見瘴氣裡面的狀況。」 女神氣憤地說。 「所以你沒看到過魔王如何誕生，以及魔王製造瘴氣的過程嗎？」小問晃著兩隻腳問。 「都說看不見了，怎麼可能看到過。」女神沒好氣地說。 「那為什麼你能肯定瘴氣就是魔王製造的？」小問堆起笑容問。 「從魔王誕生開啟，就到處出現瘴氣，不就擺明是魔王製造的， 否則以前根本沒有所謂的瘴氣。」女神指著魔王領域的影像說。 就在此時，影像裡的魔王領域的空中突然亮起刺眼的光芒，嚇得女神收回手指， 同時瞪大雙眼看著影像裡的變化。 劉富安也驚訝地看過去，發現魔王領域上方出現一道魔法陣， 剛好把整個魔王領域給包了進去。 「傳送法陣！」女神訝異地喊著：「魔王是打算將整個魔法領域搬到哪裡？」 「傳送法陣？啊！」劉富安這才發現，唯獨魔王領域的影像是實時畫面， 也就是現在是魔王成功發動傳送法陣，準備徹底搬家的步驟，不禁說出口： 「原來是現在實施計畫，還真快！」 「計畫！實施！」女神聽到劉富安說的話，急沖沖地跑向他問： 「你們早就知道魔王的毀滅世界的計劃嗎？你們為什麼不阻止魔王！？」 咚！ 女神像是撞到隱形的牆壁般，停在劉富安面前，但女神像是沒感覺到牆壁般， 仍不停向前想抓住劉富安。 「魔王不是要毀滅世界！」劉富安反駁說。 「不是要毀滅世界？那魔王有什麼存在價值？」女神先是愣了一下， 隨後說出一句奇怪的話，連女神自己說完都驚訝地遮住嘴， 似乎連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說。 「先不要提魔王了，你知道魔法的原理嗎？」小問卻在此時繼續提問說。 「這是……意識之牆……」女神沒有回答問題，而是伸手碰觸看不見的牆壁說： 「直接讓內心產生有牆的意識，就會真的被牆阻擋而無法前進，可是我是女神， 為什麼能讓突破防禦讓我產生意識之牆！」 「你知道魔法原理嗎？」小問突然出現於女神面前，打斷女神的思考。 「呃，我……我當然知道！」女神因嚇到而後退一步說：「最簡單的說法是， 先由想像力用精神構築出模型，再用魔力啟動執行其功能。」 「那你知道禁咒魔法會產生極巨大的模型，並在功能發揮完，或魔法碰撞、強制解除下， 模型會潰散形成碎片嗎？」小問雙手在空中一一施展出各種魔法，但不知用什麼方法， 將魔法的模型也同步亮出於魔法之後。 「這我當然知道。」女神昂著頭說。 「一般魔法的模型相當脆弱，其碎片會被自然分解回歸世界魔力循環裡， 但禁咒魔法的模型，為了能讓極大量魔力輸入流動不會自體崩潰， 其模型都構築得極其堅固，所以很難短時間內被分解回歸。」 小問一邊解說一邊將魔法模型碎掉，並讓其集中在一起，然後再生出新的魔法， 再讓其碎掉並把碎片集中，不停重複相同的動作好幾次。 「這我都知道，就算我的記憶是別人的，但這些原理都存在我的記憶裡！」 女神看小問像是變身成魔法老師教自己魔法的模樣，不高興地說：「不要把我當笨蛋！」 「那你知道這個嗎？」小問施展魔法的速度越來越快， 甚至一瞬間整個空間都佈滿各式各樣的魔法，再同時將所有模型破壞， 然後把所有碎片都集中於自己手上，漸漸地碎片集中處變成一個指甲大小的黑霧團。 「耶！」女神不曾看過這種狀況，驚訝地看著小問手上的黑霧團逐漸擴大， 最後在無數魔法模型的堆積下，形成籃球大小的黑霧團。 「好驚人！」劉富安之前聽過蒙諾的解釋，還有點似懂非懂，現在看到小問的實際操作， 才真正清楚了解因禁咒魔法而產生瘴氣的過程。 「這不可能！魔法是乾淨能源，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如同科技的污染後遺症！」 女神完全不敢相信地說：「一定是你在胡說八道。」 小問微笑地把瘴氣團分成兩團，一團丟給劉富安，另一團丟給女神說： 「你們可以驗證一下確定這是不是瘴氣，偽神不想相信也沒關係， 你可以像我剛剛一樣做實驗就會知道。」 劉富安接過瘴氣團，馬上就聞到那股在原世界聞過的汽機車廢氣的臭味，點頭說： 「就是這個氣味沒錯，只是不同人會聞到不一樣，我也不敢保證。」 「因為這些碎片都還帶著精神力，而你內心認為這是廢棄物，在精神共鳴下， 讓不同人聞到各自內心感覺上的糟糕氣味。」小問解釋說。 「原來如此。」劉富安這才明白密雅會聞到血腥味的原因。 「你還認為魔法是乾淨能源嗎？還認為瘴氣是魔王製造的嗎？」 小問轉身看向正因確認是瘴氣團無誤的女神問：「你知道魔王誕生的原因， 是人類親自造成的嗎？」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web.org.tw), 來自: 111.71.58.174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ptt-web.org.tw/marvel/M.1732994928.A.C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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