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月底就變得好忙碌～ 如果覺得連載速度太慢 可以先看與小說有連動的《營長的除靈方法》 這次風格跟過去有點不同，會比較偏向冒險類 應該還是有很多錯別字，請讀者見諒 ----- 第一章－公寓四樓 04 黃色的燈光往一片漆黑的房間裡照，的髒亂的地板碎物和灰塵弄得腳步沙沙聲響，不流通 的空氣也瀰漫一種異味，進入四樓房間裡的孫奕倫和劉紹堯環顧四周，一張殘破的沙發、 還有已經被濕氣弄得壁癌重生的水泥牆壁，碎掉的玻璃和一張四方大桌跟一些亂七八糟的 雜物。說起來除了厚厚的灰塵引起的咳嗽和壁癌有點可怕外，這四樓的房間實在沒有什麼 特別的。 「磁場有些詭異？」孫奕倫吐槽江進。 『怎麼，你不相信我的直覺？』 江進迎向孫奕倫投射過來那懷疑的眼神，再看看房間四周，除了暗了點什麼動靜都沒有。 怪了？不該是這樣啊，剛剛在門口自己明顯感到不妙的氣息，怎麼會現在一點感覺也沒有 。 「我說進哥……」孫奕倫戴上他去廢墟探索常用的手套，拿起一個不知是什麼生灰塵的塑 膠罐，還有一個像是茶杯頭的東西，對後頭的江進說：「你說你生前是除靈師不是唬我的 吧？」 『蛤？你這小朋友話給我放尊重一點！』聽到孫奕倫質疑他的專業，江進開始說出一堆理 由來表示他自己是個正牌除靈師，並且判斷這地方絕對有問題。但孫奕倫根本沒在聽，而 只是繼續把手電筒亮光照向那破掉的茶杯並在不遠的地方找到了杯蓋，無意識的翻起杯蓋 看突然打斷江進的碎碎念說：「你看這個是……是什麼？」 『嗯？』江進往前飄去，看到孫奕倫手電筒亮光照在杯蓋底部有一個奇怪的符號，直覺的 就往孫奕倫身體裡鑽用孫奕倫的肉眼仔細看那符號喃喃說：『這個符號是……』 「喂，別突然就上我身。」孫奕倫罵說，但還是把杯蓋拿進一點在自己眼神給江進看，這 杯蓋底的東西怎麼看都像是被人特意弄上去像是符咒文字，看上去就是能做文章的東西。 孫奕倫把江進叫過來一來是想搞清楚這東西是什麼，二來總給看看這自稱自己是除靈師的 鬼大叔到底生前是真有實力還是只是一個江湖術士？ 『這紅字……嗯……』江進看了看透出一股意味深長的氣音，就在孫奕倫感覺有戲的時候 ，江進突然就離開他的身體走去看別處，留下孫奕倫一臉錯愕的轉頭過去：「欸？」 『那假的，只是外表很像符咒唬人的東西，真是的，寫那什麼莫名其妙，害我浪費時間。 』江進表示，似乎還在執著他剛剛進門前一刻感應到的那不妙的氣息。 假的？孫奕倫聽江進說，好奇的再看看那杯子，在杯底也找到與那杯蓋相關的符號，然後 手電筒往旁邊幾個東西照，雖然有些碗盤髒了點或碎片，但是上面也有與那杯蓋符號一樣 的紅印記。這讓孫奕倫好奇真的是亂寫？還是那傢伙根本不懂？ 孫奕倫轉頭看向飄在他前方背對他的江進。 再怎麼說這大叔還是個鬼…… 自己真的應該相信他的鬼話嗎？ 『孫奕倫小朋友……』孫奕倫這時聽到江進開口說，手指向前方到房間更深處。 『那邊似乎有什麼……』江進說，孫奕倫看了過去，四樓的房間內部有個已經沒有門的空 格可以通往房間裡面，跟外部這間房隱隱約約還沒見到什麼不同，是個如果不用手電筒肉 眼看去很勉強才能看上四周的房間深處。 而孫奕倫順著江進的手指方向看去，就看到有一盞黃光在那移動，而且似乎朝他們越來越 進，孫奕倫頓時心跳加速，只見那圈光越來越進、越來越靠近，孫奕倫下意識的將自己手 電筒回照他飄動的光，直到再近一點才看見一個人的身體和影子，劉紹堯從裡頭走了出來 ，讓他鬆了口氣。 「裡面很普通，沒什麼東西嘛。」從房間深處走回來的劉紹堯說。 「你已經探勘完了？」孫奕倫問，劉紹堯點頭說：「裡面就兩間房間都沒有門，一個很像 是寢室我有看到一張床墊，然後旁邊很小間有馬桶應該就是廁所吧？也沒啥特別的。」劉 紹堯說就往房間外走問站在原地的孫奕倫說：「你還要進去喔？」 「嗯，我再進去看一下。」孫奕倫說，然後看到劉紹堯人要走，欸的一聲像是想叫住他， 劉紹堯看到孫奕倫的表情停下腳步對他說：「你要我等你嗎？」露出一張得意的笑臉，讓 孫奕倫不悅，對他說：「你是亂走要去哪裡？」 「去別的房間冒險啊！我想這樣子比較快結束嘛，欸你要我在這裡等你出來也可以啊，奕 倫。」劉紹堯說，笑笑的表示他可以等，孫奕倫看不慣他那得意的臉，不悅回他：「要去 就去啊，欸你看到奇怪的東西不要給我亂來喔。」 「齁不會啦，就跟剛剛一樣到處晃一下而已，隔壁還有兩間對吧？等等我們在樓梯口會合 。」劉紹堯說完人就往別間房間走去。 『你就這樣放他一個人去？』江進說。 「沒差吧？不要看他那樣傻傻的，阿堯很會打架的而且沒輸過。況且從剛開始進來我就覺 得他應該不怕鬼、也不信這個。他會接下這種找鬼的實況節目，我還比較意外。」孫奕倫 邊說邊往裡面走。裡頭就像劉紹堯說得一樣，一條通道前面看到兩個房間，不同於前面幾 間房昏暗，阿堯說的那寢室的房間可能因為有窗明亮許多，可以明顯看到房間的擺設。 『小朋友，不怕鬼跟被鬼纏上是兩件事，我也遇過不信邪的人，硬要去做某些事結果下場 很慘的。』江進說，孫奕倫聽了沒好氣轉頭對江進說：「他想做什麼我又攔不住他，你厲 害你去上他身把他帶回來。」 『我說過鬼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附身的。』江進表示：『其實我覺得是你會怕所以想要那 個叫阿堯的小朋友等你，對吧？』 「幹你亂說什麼，我只是怕那人只是隨便看看，拜託劇本是我寫不看清楚只有他剛剛那幾 句沒什麼特別的、很普通，我是要寫啥小？」孫奕倫說，沒意會到自己聲音好像稍稍放大 。 『好好好，我們就當作這樣。』江進說飄過孫奕倫的身體，這話讓孫奕倫白眼他。 就真的自己只是為了寫好劇本才會再進來檢查一次，而且他叫住劉紹堯只是怕他惹事情， 絕對不是因為一個人在這裡很可怕！孫奕倫想，人邊緩地靠近那張都是灰塵的床墊，那張 床墊是很傳統的那種用竹蓆編成的床鋪外頭還用一層紅色的布鑲邊，一些地方竹蓆已經破 掉露出黑色的彈簧內部。 床的四周看起來好像也沒有什麼，說不定床底…… 因為四周較亮孫奕倫就緩緩的往那破舊的床墊下方看，他想到的是剛剛在茶杯碗盤看的的 那奇怪的符號，如果在這寢室裡床也有的話，說不定那個符號有些什麼……意思？ 「好像……沒有什麼東西嘛？」 腳踏上窗戶支架上，手撐著凸出的鐵條，劉紹堯瞇著眼往門上頭歪曲的縫隙向房間裡面看 一邊咬著手電筒邊喃喃的口齒不清的說著話。這房間跟剛剛不同有個房門而且似乎被卡死 了，劉紹堯怎麼推都推不開。 自己明明在以前的部門常出外景扛二十多公斤的器材，而且也有固定上健身房，這門到底 卡多死？越是鎖死的房門，門後的東西就讓劉紹堯越好奇，就動歪腦筋到那門上的縫隙， 想一窺房間裡藏著什麼。 終於好不容易又奇怪的姿勢爬到門上頭，劉紹堯用手拿起嘴咬的手電筒往裡面照，瞇著眼 看進去，房間裡一片漆黑，只有手電筒的圓光跟空盪盪沒有東西滿地灰塵的地板。好像真 的什麼都沒有？劉紹堯看手電筒晃啊晃，隨後突然晃過一個奇怪的東西，讓劉紹堯人停了 一下。 那是什麼？ 劉紹堯感覺像看見有什麼黑色的東西閃過，遲疑了一下又把光線移回去，但來回了幾次地 板卻沒有任何東西。 是看錯了嗎？ 劉紹堯疑惑的但也沒管，繼續把燈光往裡面照去，看起來跟剛剛房間的格局沒有差別多大 ，一樣是一個房間後面有個門繼續是條走道。既然進不去那也沒辦法了，劉紹堯心想，一 邊看這歪一邊的破門想：這門到底卡多緊？又不是一般有人住的那種公寓鐵門，這種木料 門自己應該用力就毀掉了，真是奇怪了？ 「欸？等等好像有戲喔……」劉紹堯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繼續朝裡頭裡頭看。 好像有什麼奇怪的線條畫在地板上？劉紹堯微弱的手電筒光線看不清地上塗鴉的全貌，眼 睛倒是越瞇越戲想拼湊出那鎖住房間地板上有畫什麼。 咚、咚、咚…… 咚、咚…… 有個細微的聲響，在無人的公寓樓傳出來，劉紹堯聽到了這聲響，好像是什麼東西在地板 上滑的聲音？是什麼狗或貓之類的嗎？劉紹堯想本不想管聲音繼續研究房間地板上的圖， 但突然那咚咚聲卻……變大了，而且好像還是在從他身後傳出來，從他後面經過。 什麼東西啊？劉紹堯轉頭一看，沒看到任何東西，人跳了下來往剛剛第一間房間看去。聲 音不會是奕倫弄出來的吧？劉紹堯想但這時他卻看見地板的灰上面有著奇妙的東西。 舊樓房到處都是灰塵，劉紹堯走來的時候沒注意到會在地板留下自己的鞋印，從樓梯那邊 看過來寧亂的鞋印應該是他跟孫奕倫的傑作，但是…… 那個小巧的印子……會是誰留下的呢？ 在劉紹堯跟孫奕倫的鞋印旁出現了一個小巧的腳印，劉紹堯看著那小腳印往著自己方向走 ，然後越過現在站著的位子往前面的方向去，劉紹堯跟著腳印走，然後看見第三間房間， 劉紹堯主動的轉了門把，第三間房的門跟剛剛第二間房一樣都是鎖死了。 「不會吧……」劉紹堯看著關住的房門暴力的敲了幾下看看能不能弄開，但依舊還是無法 進到裡頭去，人無奈的搔搔頭：「三間房間兩間沒辦法進去，唉唉這種老式鎖頭不然用工 具撬……」 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劉紹堯罷手呼了聲喃喃說：「算了，反正還有二、三樓要看。」就 在這時劉紹堯突然又聽到身後傳出咚咚咚的聲響，趕緊轉頭，還是什麼也沒有，但卻聽到 樓梯口傳出一句稚嫩的聲音說： 你要下樓嗎？ 「誰啊？」劉紹堯聽到聲音回說，四周傳出點點回音。 他朝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但到了樓梯口卻什麼人都沒看到。 有誰在這裡嗎？劉紹堯站在樓梯口用手電筒照了照，有點納悶，這時往下看的他又看見那 小小的腳印，然後他突然發現那腳印的發現正反不一，就像是有個人赤著腳跑上跑下一樣 ，然後他看見自己站的位子四周沒有任何的腳印，但這不是好事，劉紹堯很快就發現這裡 沒有看見腳印的原因了。 因為好像有東西來回的的在這裡走動踏步，把灰塵都給沾染掉，現在四周看得見水泥地的 灰，就像被水滴到的布料一樣，跟其他地方形成了不同的色差。 是有其他人還是？劉紹堯想不透這種狀況。然後閃過他原本沒有從來沒考慮過的想法，該 不會自己…… 遇到鬼了吧？ 劉紹堯這樣想，但這有可能嗎？說實在的他長那麼大二十幾年從來沒有看過什麼科學無法 解釋的事情，對他來說自己以前亂七八糟的鳥日子在沒有高中畢業下還能活到現在有份正 常的工作，這才是真正的科學無法解釋的事。 你想進到房間裡面嗎？ 「誰！」劉紹堯問。 又是那個聲音？劉紹堯一直覺得這聲音雖然在他四周，但總有點怪怪的，像是少了什麼讓 這聲音變得很不自然？ 手電筒照向第一間房間，看看時間，劉紹堯想說要不要先去找孫奕倫。奕倫也看太久了吧 ，兩個破房間是有什麼好看的，劉紹堯想著正要走過去就又聽到咚咚咚的腳步聲，好像有 個人跟自己差肩而過一樣呼的一聲身體撥到了自己衣服。 劉紹堯這時候轉身看著後面依舊是空無一物的走廊，他直覺得的往地面照看是否有腳印， 果然又出現一些小腳印，他的手電筒跟著腳印照最後卻照到一個門。 嗯？ 抬起頭，劉紹堯口微張楞著看著手電筒照亮的地方，那是第二間房間的門，然後剛剛他怎 麼用力都無法打開的門，現在竟然是……開著的？ 幹！是怎樣？劉紹堯心想，但這時剛剛那聲音又出現，似乎是從第二間房裡面傳出來的， 這時劉紹堯看見一支慘白的小手從房間門裡伸出來緩緩的動，在跟他招手，意思就像是要 他來這裡，到房間裡面來…… 可以進來了嘍。那聲音這麼說。劉紹堯這時看著那支對他招手的白色的小手，聽到了那聲 音他終於想到是哪裡怪怪的， 這聲音在這大樓裡沒有半點回音。 可以進來了嘍。沒有回音的聲音又再說了一次。 「…………」 床下沒有問題，但孫奕倫卻覺得眼前的傢伙很有問題，他冷靜幾秒後開口說：「進哥，你 可以不要這樣突然出現嗎？」 『你在床下，這樣找你比較快。』江進說，他正用人類絕對不可能達成的樣子跟孫奕倫說 話，整個人倒吊穿過彈簧床從床底冒出來顆頭。孫奕倫聽了這話壓抑住自己的幹意，生硬 的說：「那可不可以請你用人類的姿勢找我？」 孫奕倫從床下爬出來說：「什麼事情？」 『你往後看。』江進說。孫奕倫往後看，床前是一個梳妝台，圓形的鏡子模模糊糊，好像 還被人打碎了一角。 梳妝台怎麼了？孫奕倫走向前看不懂江進要他看啥，而這時他卻意識到妝台上破掉的鏡子 裡沾了一些紅色東西。嗯？該不會……孫奕倫用手將玻璃抹乾淨,沒想到稍微抹掉一些灰 跟髒汙，剛剛見著的那個符號模模糊糊在鏡子上顯示出來，並且跟剛剛不同的上頭還寫了 些詭異扭曲的字體。 「你說這東西是假的？但是我怎麼看都覺得好像很邪門。」孫奕倫說。 『是很邪門，因為我不知道是誰畫這種沒意義的東西還弄得到處都是。』 「嗯？到處都是？」孫奕倫看著鏡子上的符號又看看別處，轉頭問：「不是只有鏡子上有 嗎？」江進聽他說後就笑著說：「你要不要靠近一點看？」 孫奕倫聽了以後往前靠近梳妝台，但看了半天沒看出個什麼，就在他要放棄時突然瞄到梳 妝台後的牆壁。牆壁上貼著老舊的壁紙，而壁紙本來孫奕倫以為房間只是紅粉條紋有年代 感的壁紙，沒想到那不是條紋而是一堆同個符印疊起來的東西。 『看到了吧？』江進說，孫奕倫點了頭：「進哥，你說這個是假的、沒有意義的東西？但 既然是假的為什麼到處都是這個東西？」 『應該是一種符號吧？』江進說。 「符號？」 『符號並不是只是圖而已，一般來講它是一種「徵兆」。』 在符號學理，符號是將以知的事物簡化轉化成單一圖像或文字。廣義上現代社會上很多東 西都是由符號堆疊成而，例如店鋪的LOGO、生活上的文字、撥放音樂和影片的三角圖案等 都是符號的一種。而符號也擁有很具威力的能力，例如電腦編碼就是由大量的符號堆疊出 來產生高度運算下的過程，卍字符號左旋和右旋，一個是我佛慈悲，一個則是德國人不願 想起的羞恥符碼。 符號具有力量，一個手勢和手指比出的樣子都代表著符號。而對於這樣子的符號產生回應 的是社會、人、還有文化的集體認同，當然宗教也是在這一環，在人沒有語言和文字開始 ，就已經試圖在牆壁上留下符號作為警惕和記憶。 『而我會說這是一個沒有用的東西，是因為這符號對你我來講是完全沒有意義的。』江進 說。 「但也許它對某些人是有意義的。」孫奕倫說，手中從梳妝台的抽屜拿起一本奇怪的小冊 子，冊子的封面還是那個怪異的符號，但是內頁卻有寫著內容，孫奕倫簡單的看過表示： 「看來這裡以前的屋主覺得這符號似乎可以帶給他好運氣，能幫助他們。」 『有寄託是好事，但是小朋友你要知道一點……』 這符號有沒有力量，不是取決於它本身，而是世界對它的想法。 「像是星巴克的咖啡可以賣很貴，但是一般商店用了同樣的咖啡豆卻只能賣幾十塊，是因 為星巴克符號更具有……國際性？更有價值？」孫奕倫說。 『這是其中一點，但有很多的符號都是歷史堆積起來人或物的記憶力的力量，這也是為何 某些宗教符合那麼具有威力。但這種符號的力量除了自古以來，還講求天時地利人和，對 除靈師來說先天的條件已有，但有時候拔除一個靈其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除非那個 人與生俱來就真的是天選之人。』 「總之，你覺得這上面畫的符沒用就是了。」孫奕倫說。 『說是符，坦白說就只是一個標誌，到底是誰為了什麼畫出這個？』江進越看越疑惑，忍 不住試著用各種角度看。孫奕倫不管他自己先出了那房間轉頭看向另一頭小房間，就跟劉 紹堯說得一樣，這小房間有馬桶、洗手台除了特別髒有異味之外就沒啥特別的。但是孫奕 倫還是在洗手台上發現了那奇怪的符號。 是怎樣的屋主會把符號弄得整個屋裡到處都是？ 孫奕倫想著這或許是一個拍攝的賣點，等之後正式拍攝就要把這優先納入，說不定公寓內 的其他地方也有這符號也說不定，抽絲剝繭說不定真能發現什麼。走出小房間的孫奕倫看 見江進還在琢磨那符號，隨口就說：「說不定那東西很有意義，只是我們這種俗人看不出 來，不知道那是啥小。」 『嗯……以道之精氣，布之簡墨，會物之精氣。如果以北宋的煉丹、氣法也說不通啊？道 書所曰：符無正形，以氣而靈的形式相差太多。日本神道的八百萬神民泛靈信仰……不對 根本看不出是何許流派所為，而且完全沒有任何的氣，就真的是……』 畫上去的符號，如此而已。 江進看不出端宜，反倒是孫奕倫不知為什麼人一直面對牆壁？江進還以為這人會拍拍屁股 丟下他走掉，反正他在怎麼想甩開他只要那東西還纏著，他跟孫奕倫就必須被死死牽連一 起，無法分開。 『你在看什麼小朋友？』江進飄過來說，而孫奕倫卻沒有回看他，只是待在原處視角微微 的往下方看說：「進哥，你還記得阿堯他說這房子只有三個房間對吧？」 『喔，對……嗯……這個嘛……的確不太尋常。』江進說，轉去看孫奕倫面對的那面牆， 理解到為什麼孫奕倫會這樣說，眼前是一個漆黑沒有把手的房門，就這樣出現在江進和孫 奕倫面前。 「這門……不是突然出現是阿堯漏看了對吧？」孫奕倫試著想自圓其說。 可以進來了嘍。 聲音？江進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像是女生說話的聲音？是外頭有人？還是這個房間裡傳 出來的聲音，或是自己的同類。喂喂，需要弄成這樣嗎？江進不僅想雖然他現在是鬼但沒 想到變成鬼的感受跟過去生為人到鬧鬼地點處理時，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根本沒有差太多 。現在最重要的是…… 『別開門！』仿止孫奕倫被聲音魅惑打開這扇門。 然後江進一轉頭就見孫奕倫早就離那扇門遠遠的，瞪大眼睛愣在原地發出了聲：「欸？」 。 「幹，什麼可以進來了？靠么！那麼詭異誰會進去啊。」孫奕倫罵說，這讓江進吃驚，這 小子竟然沒有被聲音魅惑，難不成這人還是有點實力？ 孫奕倫往房間外面快步走，多一扇門已經夠傻眼了，沒想到還會發出聲音邀人進去，要不 要幹脆變自動門歡迎光臨算了，真夠扯的，孫奕倫快步往前走，四樓另外兩間房間就別看 了，現在只要把劉紹堯一起拖走，二、三樓稍微繞一下就走人了。 看房子外面還是大白天，鬼不是就該晚上出來嗎？孫奕倫這時難免又想起過去老家那老頭 笑他怕鬼的樣子就跟當年他的傳令一樣老是躲得遠遠的，說起來孫奕倫沒看過年輕時代的 郁祐哥怕鬼的模樣，感覺上他們這些人根本天生神力沒在帕的吧？江進說得天選之人一定 是像老頭這種，看那老頭的個性說不定隨便揮一拳鬼唉唉叫就除靈了。 孫奕倫邊想演就向前看，看不到劉紹堯的身影，正想著阿堯那傢伙到底跑哪一個房間裡時 ？孫奕倫走到門被打開的第二間房，門是開的，孫奕倫下意識手電筒就往裡面照，就照到 劉紹堯的身影。 「阿堯，你看爽了吧？走了去樓下隨便看看我們就走人……劉紹堯？」 劉紹堯站在裡面，對孫奕倫的話沒有反應。 孫奕倫不知道他在幹麼，想進到房間裡去拉他，但人卻突然停住了。 門被打開窗外的陽光也隨著門透了進來，這個房間地板上滿坑滿谷都畫滿剛剛第一個房間 那奇怪的符號，而他朋友劉紹堯就站在那中央最大符號中間，背對著他。 「阿堯？欸我在叫你！」不管那麼多孫奕倫還是踏進了這個詭異的房間。 但劉紹堯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呃……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靠近他。』這時孫奕倫身體突然傳來江進的聲音。 都說要你不要隨便附在我身上！ 孫奕倫心裡罵到，但眼前他顧不上自己有沒有江進這大叔鬼附身的問題，劉紹堯緩緩的轉 頭過來，這看他的眼神異常怪異，還有種噁心感神情。孫奕倫用腳想也知道這不是他朋友 劉紹堯。 那現在房間裡的這位劉紹堯，是誰？ －待續－ -- 個人Blog：https://kevinmoleaf.weebly.com/ 小說連載頁：https://www.mirrorfiction.com/zh-Hant/member/26930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web.org.tw), 來自: 111.241.197.162 (臺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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